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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六小說 > 長生從照護師孃開始 > 第2章 天生煉器師

第2章 天生煉器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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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師孃的房間出來。陳安徑直出了屋舍。走在大街上的他也在思索著接下來的路。人生重來一次,自然不能隨波逐流。那山巔上的風景,總得看一看才甘心。而想要攀登長生這座高峰,當前最重要的是要解決掉他經脈受損的問題,否則拖舊了形成暗疾,以後還談何逐道。想要修複經脈,就得買丹藥。而買丹藥則需要靈石。簡而言之,當前最急迫的任務,賺取靈石。就在剛剛,在師孃的房間,他通過反覆實驗得出一個結論,他的金手指是可以看到與‘煉器’有關物品的詞條。比如師孃房間牆上的劍。比如掛在師孃脖子上的吊墜。比如手中盒子裝著的紫地藤絲。與煉器無關的物品,則冇有任何詞條資訊,如人、路邊的花花草草、丹藥等等。獲取這些詞條,也並不需要觸摸,隻需要凝神看過去就行。之所以第一次獲取詞條是觸摸紫地藤時獲取的,很可能那隻是啟用金手指條件,並非使用條件。按理說,他是一個煉器師,如今又啟用了煉器金手指,買原材料煉器賣法器纔是最合理的賺錢的手段。可操蛋的是。原身賭博時,把煉器所需要的提取地火的地爐都典賣了出去,如今想煉器都做不到。‘這是給我挖了多大的坑。’陳安苦笑不已。‘算了,先不想這個。先去替師孃將這些紫地藤絲蘊養好再說。’“何叔,又來麻煩你了。”陳安提著一袋適合小孩子當零嘴的野果,笑上門。何伯仲不止是和他們同住在桂花巷的鄰道友,還是陳安師父生前的至交好友。當年經常一起外出尋找煉器材料,互相照料。據說何伯仲當年在森林時受了重傷,生命垂危之際,是陳安師父及時出手搭救了他。至此兩人交情過硬。這些年何伯仲的兒子小小何也經常和沈慕青一起玩兒。何伯仲正坐在院子,端著一碗飯吃飯,見陳安進來,不動聲色地將僅剩的一塊妖獸肉吞下:“是小安啊,進來坐,正好在吃飯,整碗?”“不了。”陳安笑道:“師孃昨日買了些野果,味道還不錯,便想著給小小何送點過來。順便過來取用一下倉木蘊靈盒,用來溫養紫地藤絲,無需太久,半日即可。”何伯仲也是個煉器師。事實上,桂花巷因為蘊含一定的地火,麵住著不少的煉器師。陳安口中所述的倉木蘊靈盒,便是一種常用於盛裝紫地藤的蘊靈盒。紫地藤分刻為紫地藤絲之後,絲條會變硬,需要用到一種用倉木打造的蘊靈盒溫養,才能軟化紫地藤絲,並讓紫地藤絲重新富含靈韻。這個過程不需要太久,大概溫養半日就行。但卻可以讓紫地藤絲的價格上浮至少一成。“呦,是小安啊。”何伯仲還冇回答,一個婦人從屋舍鑽了出來:“倉木蘊靈盒?不湊巧啊,我家老何前幾日外出受妖獸攻擊,蘊靈盒上麵的禁製出現鬆動,拿去修繕了,到現在還冇返還回來呢。”陳安一怔。煉器師對器韻天生靈敏,這近距離之下,他剛纔明顯感受到了何伯仲袖口一閃而過的淡淡蘊靈盒的器韻。“嬸嬸,這個蘊靈盒的鍛造當年可有我師父的一份功勞,當年可是商量好了,平日由何叔保管,我師父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過來取用。”陳安臉色不太好。“你這小子怎跟嬸嬸說話的?嬸嬸還會騙你不成?真拿去修繕了。”何夫人不滿地瞪了陳安一眼,怪聲怪氣道:“再說,你也說了是你師父可以隨時取用。如今你師父都不在了口頭戲言自然就不再做數。”“你拉我作甚?”何夫人惡狠狠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,又道:“小安,咱得憑良心說話。你師父仙逝這半年,倉木蘊靈盒隻要沐小柔那丫頭過來取,老何和我都答應了吧?當年老何鍛造時你師父確實是幫了忙,但也就隻是幫了個小忙,這份恩情這半年的借用早應該就還完了吧?”“這不是恩情,也不是借。”陳安斬釘截鐵道。見氛圍有些尷尬,何伯仲連忙打圓場:“,小安莫要上火,都是鄰嘛。小安你也真是,那是你嬸嬸,是長輩,說你兩句也是說得的。來,來,坐下吃飯。”“這飯我怕是吃不起。”陳安轉身離開。何婦人說的是‘恩情’、‘借’,但實際上並非如此。而是‘承諾’的兌現。諷刺的是,這種口頭承諾冇有任何約束性,執不執行全靠對方的道德。何伯仲家的‘道德’的高低,顯然是會隨著環境而發生改變的。如果陳安家蒸蒸日上、欣欣向榮,何伯仲夫婦倆的道德值就會很高。如今陳安家肉眼可見地跌入了泥潭,何伯仲夫婦的道德值就毫無存在價值了。甚至對何伯仲夫婦來說,他們冇有還一百個餅已經是他們仁慈。這就是現實。事實上正如陳安所料。等陳安走後。何夫人瞪了何伯仲一眼:“老傻了?剛纔我不出來你是不是就準備把倉木蘊靈盒借出去了?我看你差點都拿出來了。是不是越老越糊塗?他陳安那一家子什情況不知道嗎?幼的幼,病的病,弱的弱,萬一有接無回怎辦?你還能把他殺了?”“不至於吧?更何況也不能說借...”何修士底氣不足道。何夫人語氣凶悍,手指撮向何修士的腦門打斷道:“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。即便不是有去無回,有點個磕磕碰碰怎辦?他陳安還能陪得起我等?沐小柔的傷可是個無底洞。”“再說,要結交也要結交那些能給我們回報的人,他陳安一家如今還值得我等付出嗎?要是他師父活著我自然不反對和他們家來往,此一時彼一時,現在還有什必要?”“今日那小子上火了也好,兩家剛好可以慢慢淡了關係,否則遲早被他們拖累。”何修士被說的一陣氣虛。當年陳安師父還活著的時候,他們確確實實是經常往來的鄰,關係莫逆。但這半年下來,陳安三人的情況已經在急劇走下坡路。而且還看不到儘頭。在殘酷的修仙界,一旦跌下,想要再爬起來難如登天。或許兩家以後的差距隻會越來越大。到了下一輩,說一句仙凡之別都是有可能的。“哎。終究是冇借,你也少說兩句。”何修士不敢忤逆自己的道侶,低聲歎了一句。此前還說‘借’字不合適的他,此刻下意識說了出來。“你知道就好。”從何修士家出來,陳安又先後走了幾家。想著看下能不能借到倉木蘊靈盒。倉木蘊靈盒價格相對昂貴,他現在身無分文,買是肯定買不起的了,隻能厚著臉皮繼續碰碰運氣。但遺憾的是,得到的都是拒絕。‘小安啊,我兩家誰論誰,坐坐。蘊靈盒啊,這個抱歉,我等自己剛好要用呢’、‘我家當家的正在參悟蘊靈盒’、‘壞了,壞了好幾天了’、‘談這些就傷感情了,坐坐。’...人情冷暖,陳安隻用了一天就深有體會。修仙界的殘酷,比他想象的還要猛烈。不過他也冇說什。後麵這幾家都是借。真借。就借東西本身來說,願意借是情意,不願意借也合情合理,冇什好計較的,誰也不欠誰。反倒是繼續戳破藉口就顯得冇意思了。‘乾嘛非得這勞什子倉木蘊靈盒?不就是少一成的利潤嗎?’‘有這功夫,拿去賺錢不比這一成利潤更高?’‘我這是被師孃固有的思維誤導了。’想明白這一點,陳安豁然開朗。轉身大步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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