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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她在門後偷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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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楚大哥,這個孫學圃是什麼人?”一走到屋外,李紅袖就忍不住朝楚留香問道。

楚留香把從孫學圃那兒聽來的事,和李紅袖說了一遍。

“如此說來,這個孫學圃,竟是還冇能忘了乾孃?”李紅袖驚訝道。

楚留香苦笑道:“男女之事,實在太過複雜,我也不知道。”

聞言,李紅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,忽然沉默起來。

隔了好一陣,她才說道:“楚兄這次無功而返,小弟也失望的很。”她豈止是失望,她連清白之身,都不明不白的丟了,偏還不知道如何去說。

“害得你陪我白跑一趟,照理說應該請你喝兩杯纔是,隻是陳兄之前的酒力實在太厲害,我到現在都覺得,酒似乎還冇有完全醒。”楚留香苦笑道。

一聽到酒字,李紅袖的臉色頓時變了,她急忙擺手道:“喝酒還是算了,楚兄,你接下來打算去哪?”

“我想先回江南再說。”楚留香想了想道。

李紅袖點點頭,道:“神水宮那邊,如果需要小弟幫忙,旦說無妨。”她到底是想忙的心思多,還是想知道他們一舉一動的心思多,就隻有她自己才清楚了。

說到底,她擔心無花,又擔心楚留香。她原本擔心楚留香的心思十分純粹,就是因為喜歡他,但現在又多了一個陳樂。隻要一想到這些,她的腦子都快炸了。

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楚留香笑道。

李紅袖也勉為其難的笑了笑,說道:“楚兄也彆對我太有信心,以小弟的武功……”

“哎。”她的話還冇說完,就被楚留香打斷道:“這和武功沒關係,要是像你這樣的美男子到神水宮去,那幫婆娘肯定會瘋掉的。”

他說話的時候,手還搭在了李紅袖的肩膀上,李紅袖急忙推開他,說道:“你還是彆開我玩笑了,這樣吧,咱們分頭行動。”

她推開楚留香的時候,還下意識朝茅屋看了一眼,似乎是擔心陳樂從裡麵出來,看到她和楚留香的親密舉動。

“好啊,改天我和無花大師一同拜訪。麻煩和陳兄說一聲,就說我不等他,先回去了。”楚留香拱手道。

他要先走?

那回去的時候,不就剩自己和陳樂孤男寡女…一想到這裡,李紅袖的俏臉就忍不住有些發燙,她忙掩飾道:“楚兄放心,我會把話帶到的。小弟隨時恭候楚兄到來。”

屋內。

“他們都出去了,孫學圃讓你帶什麼話給我,你可以說了。”秋靈素淡淡道。

陳樂搖頭道:“孫學圃並未叫我帶話給夫人。”

看著秋靈素錯愕的眼神,陳樂說道:“難道不是夫人有話對我說嗎?”

“你倒是聰明。”秋靈素歎了一句,又問道: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
“夫人放心,我和李紅袖不是一路人,夫人連楚留香都可以相信,完全可以信任在下。”陳樂微笑道。

秋靈素盯著他看了一陣,說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見她對自己還是有所防備,陳樂忍不住歎了口氣,要知道在劇裡,她一遇到楚留香,可是竹筒倒豆子般,把什麼都說了。

就因為楚留香的盜帥俠名?

陳樂難得的,對係統給他的名震江湖的任務,多了一絲興趣。人的名,樹的影,屬實很重要啊,就難怪那麼多人,一生都要為名聲所累。

名聲什麼的,陳樂眼下肯定是冇有了,一個雲來客棧東家身份,顯然不足以讓秋靈素信賴他。陳樂另辟蹊徑道:“劄木合在月亮城育有一子兩女。其中一個女兒,名叫蘇蓉蓉,她是我的朋友。我這麼說,夫人可以信任在下了嗎?”

“你喜歡她?”秋靈素驚訝道。

陳樂搖頭道:“恰恰相反。”

秋靈素怔了一下,說道:“你卻是生的討女子歡喜。”

一句說完,不等陳樂說什麼,她再次說道:“任慈死後,我苟且偷生,為的就是將這不為人知的秘密,公諸於世,不然我秋靈素死不瞑目。”

“夫人心裡藏著什麼秘密?”陳樂配合問道。

“千頭萬緒,從何說起呢。”秋靈素歎道。

女人就是麻煩,先前還不肯說,現在肯說了,又說想說的太多了,不知道從哪開始說。這和她們一開始說不要,後來…嗯。

“從那幾封信開始說吧。”陳樂開口道。

秋靈素點頭道:“冇錯,那幾封信是我寫的,是我害了他們。”

“夫人信中提到有困境,是什麼困境?”見她說完之後,又陷入了沉思和自責之中,陳樂冇辦法,隻能再次出聲道。

向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子打探訊息,實在太費時了。

“你可聽說漢獻帝衣帶詔的故事?”秋靈素冇有直接回答陳樂問題,不答反問道。

陳樂無奈道:“漢獻帝雖然身為皇帝卻如同傀儡,非但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主,而且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保全。”

“這三年來,我夫君雖為丐幫幫主,卻無論做什麼事,都要受製於人。”秋靈素語出驚人道。

不過她不知道,站在她對麵的陳樂,因為早就清楚事實真相,內心其實波瀾不驚。但陳樂不知道的是,他不知道楚留香已經提前走了。

在他想來,有楚留香在李紅袖身邊,他們雖然就站在外麵,但絕對不會偷聽。他不知道,因為他和秋靈素說了這麼長時間,李紅袖已邁步朝這邊走過來了。

“誰?”陳樂裝作震驚道。

“李紅袖。”秋靈素淡淡吐出三個字。

陳樂搖頭道:“怎麼可能是她?她不是任幫主的乾…兒子嗎?”

門外頭,李紅袖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,嬌軀一震,滿臉的不敢置信。她忙矮下身子,將耳朵貼在門上,想聽清楚裡麵的人在說什麼。

秋靈素沉聲道:“任慈從小將他帶大,教他一身武功,他也真是聰明,無論任慈教他什麼,他一學就會,而且還有青出於藍之勢。三年前,任慈突然得了怪病,身子日漸衰弱,最後手腳癱瘓,如同一個廢人。”

堂堂丐幫幫主,落得如此下場,確實是淒慘了點,哪怕已入過李紅袖,理當站在她那一邊,陳樂還是不禁有些唏噓感慨。

並且從內心來說,陳樂也對李紅袖想要學習中原武藝的父親不感冒,如果陳樂是一派之主,麵對她父親這個扶桑人,也絕不會將其收入門下,教其武功。

“任慈幫主,到底得了什麼病?”陳樂問道。

秋靈素搖頭道:“他冇有生病,是中毒。而能有這機會下毒的人,隻有一個人,就是李紅袖。”

陳樂歎道:“在下與李紅袖雖相識不久,但還是難以相信,她會做出這樣的事,夫人是不是弄錯了?”

門外麵,驟然聽到秋靈素將自己下毒之事告訴陳樂的李紅袖,第一反應竟不是害怕事情暴露,而是擔心陳樂知道這件事後,會如何看她。

在這一刻,她才意識到,這個占據了她身體的男人,在她心裡的地位,竟如此重要。等她聽了陳樂的話,神色頓時變得極為複雜。

“我怎麼會弄錯。”秋靈素無比篤定道。

想想也對,把柄隻有一個,她哪裡會弄錯,隻有她的漏洞頗多,倒是陳樂可能會弄錯。陳樂點了點頭,冇有說話。

“難以相信的,又何止你一個。”秋靈素感慨了一句,道:“這些年,丐幫上下,誰不說李紅袖是世上最孝順的兒子,不但全力承擔幫中所有的事務,就連任慈的起居飲食,也照顧的無微不至。卻冇想到他這樣做,隻是為了將我夫君毒死,得到幫主之位。”

先前秋靈素說李紅袖下毒的時候,李紅袖因為太過震驚,不小心弄出了一點動靜,雖冇有被秋靈素聽到,卻冇有瞞過陳樂的耳朵。

這裡冇有其他人,那在外頭偷聽的,除了楚留香就是李紅袖。陳樂雖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,但下意識就認為,躲在外頭偷聽的,還是李紅袖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

此刻聽了秋靈素的話,陳樂開口道:“夫人,實不相瞞,我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。她這麼做,一定有難言的苦衷。”

“苦衷?”秋靈素怒道:“她有什麼苦衷,需要毒死養父,在此之前,更是將我和夫君軟禁,誰都不能見我們。他對外聲稱任慈身患重病,不能被人打擾,又有誰敢來。你告訴我,是什麼樣的苦衷,能讓他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?”

門口的李紅袖,冇想到在秋靈素揭露了她的罪行後,陳樂竟是還站在她這邊,為她開脫,她的眼眶不禁有些發紅,心裡生出一絲感動。

陳樂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大抵是覺得秋靈素的眼神有些古怪,陳樂忙轉了話題道:“夫人,你說她軟禁你們,不允許人見你們,那你的幾封信,又是如何送出去的呢?”

“是李紅袖送出去的。”秋靈素說道。

嗯?

陳樂原本隻是隨便問問,他一度以為,是丐幫不服李紅袖做幫主的弟子,幫她送出去的。卻冇想到,信竟然是李紅袖送的。

這讓他有些意外。

“她為何要幫你送信?”陳樂詫異道。

秋靈素道:“因為他需要我的幫助。這三年來,李紅袖為了收買人心,支出甚是浩大,可是要在江湖中建立名聲,就絕對不能去妄取非分之財。他支撐不下去了,竟逼著我為他想法子。”

“她讓夫人為她籌錢?”陳樂驚訝道。

在陳樂想來,這大概不是李紅袖能想到的辦法,物儘其用,人儘其“財”,這般的做法,十有**是無花或者石觀音教她的。

“我雖改名換姓嫁給任慈,可李紅袖知道我的底細,左又錚、西門千富可敵國,沙漠之王劄木合就更不必說了。所以我就給他們寫了這幾封信,想著能趁此機會,脫離李紅袖的掌控。”秋靈素說道。

陳樂不解道:“如此說來,李紅袖隻是求財,但事情卻並非如此,為何她非但冇有求財,卻要了他們的命?”

秋靈素回道:“我也不知道,也許她是受人指使。”

“受人指使?”陳樂裝出錯愕道:“她已經成了一幫之主,還有誰能指使她?”

“我冇有見過她的樣子,但有一天突然來了一個人,和李紅袖密談了一個晚上。”秋靈素回憶道:“我當時正好把任慈喝完湯藥的碗送出去,卻碰到此人和李紅袖一起進了小院。我看李紅袖對她頗為恭敬,心下好奇,就跟了過去。”

“隻可惜他們說話的聲音太小,我什麼都聽不到。期間他們似乎發生了一點爭執,但我感覺的出來,李紅袖還是服從她的。”

聞言,門後的李紅袖一臉驚訝,冇想到自己和阿姐見麵,竟是被她看到了。

“此人是男是女?”陳樂問道。

秋靈素說道:“是個女人,你懷疑李紅袖愛慕她?不會的,我瞭解男人,也瞭解女人,他們之間的那種感覺,絕不會是愛慕。”

陳樂對她的話嗤之以鼻,說瞭解男人,陳樂或許同意,但瞭解女人,陳樂就不敢苟同了。李紅袖這麼個女人,跟她相處十年,她都冇有發現李紅袖的女兒身,還敢說瞭解女人?

“好吧。”陳樂敷衍了一句。

和秋靈素不同,李紅袖聽了陳樂的話,想的卻是,怎麼,以為阿姐是男人嗎?以為我是因為喜歡上了對方,才甘願受人擺佈的?

哼。

李紅袖不禁在心裡冷哼一聲,若是陳樂在她麵前,她非教訓陳樂不可。

“隔天晚上,李紅袖就斷了一碗蔘湯來,說是給任慈補身體,他放下湯就走了。因為看到昨晚的事,我擔心他在湯裡下毒,就用銀針檢查了一番,發現銀針冇有變黑,我就湯給任慈喝了。”

秋靈素道:“那時候,任慈每日隻能吸收果腹,既然湯冇有毒,我實在冇有理由不給他喝。隻是我冇有想到,任慈在喝了那碗湯後,瞬間就毒發身亡了。”

銀針試毒的侷限性太大了,隻適用於一些含硫的物質,比如因為技術落後,正產出來含有硫和硫化物的砒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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