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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八章 絕不沾半根手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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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陶方雖然說了,呂不韋他們,在等著他回去,但陳樂卻絲毫冇有動身的意思。他在牧場埋頭苦乾的一旬左右,這纔回了烏家。

他返回烏家的次日晚上,呂不韋在相府設宴款待他們,烏應元、烏卓以及紀嫣然等,俱都陪同參加。

在相府陪客則有蒙驁和他兩個兒子,圖先、肖月潭。對了,還有正在那兒作客的鄒衍。

美人總是最受歡迎的,況且還是紀嫣然這般才藝俱是出眾的絕代佳人,她剛步入廳堂,便成了呂不韋等大獻殷勤的對象,高居上座。完全掩蓋了陳樂的風采。

陳樂自然不會計較這些,這些人大抵隻能目睹紀嫣然展現在人前的風采,而他就不同了,他可以…嗯。

蒙驁的兩個兒子,年紀比烏卓小不少,大抵和烏延差不多年紀,均生得虎背熊腰,英武不凡。一看就是蒙驁的血脈。

酒過三巡之後,蒙驁忽命兩個兒子出來對打,替眾人助興。隻看他這提議,也知道是親爹無疑了。

一時間,廳內遍佈二人的身影,龍騰虎躍,劍氣生寒,在一連串兵器碰撞的聲音中,兩人比拚了數十回合,適才分了開來,仗劍向席上各人施禮。兩人打鬥了一場,卻仍是麵不紅氣不喘的模樣,足見平日裡冇少操練。

眾人自是叫好,烏延等人與相府這些人常混在一起,此刻叫喊得比旁人更是厲害。

與紀嫣然對席而坐的呂不韋笑道:“陳樂看這兩個小子還可以嗎?”

就知道他會cue自己的陳樂衷心讚道:“蒙將軍的兩位公子英武過人,將來必定會繼將軍之後,成為一代名將。”

蒙驁聞言大喜,向兒子喝道:“你們兩個還不拜謝太傅!”

蒙武二人立時走了出來,像陳樂道謝。陳樂有點懵,隨口誇一句而已,之前不還是誇誇群的氣氛,怎麼一下子這麼認真起來了?

不會又想坑他吧?

待兩人回席坐好後,果然,就聽呂不韋說道:“這兩個小子十三歲便隨蒙將軍出征行軍,不過蒙將軍仍嫌他們隻懂舞劍弄槍,見識不廣,更不通兵法,因此希望把他們托付給陳樂你來管教。”

呂不韋的話音一落,蒙驁頓時誠懇說道:“本將閱人千萬,從未遇過像太傅這般超凡脫俗的人物,若太傅不嫌棄,今次出使六國,就讓小兒們作個隨從吧。”

哦,拉幫結派嘛,順便再幫他們爭取個功勞,陳樂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。

他笑道:“蒙將軍厚愛,陳樂豈敢不從。”

蒙武兩人當即叩頭拜謝,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。

見狀,呂不韋正要說話,忽有一名家將匆匆跑進來,到呂不韋耳邊說了幾句話,引得人人側目。

呂不韋聽得麵色微變,失聲道:“趙國的孝成王死了。”

一時廳內靜到了極點,落針可聞。

唯有陳樂除外。

隻因這訊息,他早就從安妮口中得知了。有假郭開,冇有人比陳樂更清楚趙國如今真正的形勢了。

因為孝成過世的訊息,宴席頗有些虎頭蛇尾的意思。

當晚,眾人回到烏家後,隨他們一同回來的鄒衍,忽然叫住了陳樂,讓陳樂去他房中敘話。

在靜謐的偏廳之中,鄒衍閒話了幾句作為開場白,便就問道:“呂不韋如今對陳樂你極其倚重,你有何打算?”

陳樂知他學究天人,此番又在呂府做客這麼久,一定是看出了什麼,纔會這麼問。但不等他說話,隻見外頭忽然下雪了。

窗外的黑夜裡雪花紛飛,有種說不出的美感。

鄒衍站了起來,行至窗前,負手欣賞著遲來的初雪,配上仙風道骨的模樣,頗有幾分神韻。

不等陳樂開口,鄒衍忽然雅興大發,提議到園內的小亭賞雪。

陳樂:“……”

兩人迎著雪花,慢步到了園中的方亭,鄒衍率先步入其中,陳樂隻好緊隨其後,與他並肩而立。

鄒衍長長籲出一口氣,道:“這七八日,呂不韋終日扯著老夫,詢問有關氣運之說,又希望老夫為他先父尋福地遷葬遺骸,此人野心極大,你還是小心點為好。”

陳樂輕輕點頭。

鄒衍有此警告,無非是怕自己日後給呂不韋牽連了。如今呂不韋在秦國勢頭正隆,他卻如同旁觀者一般,彷彿一眼就看透呂不韋終將自食惡果,這些終日研究曆史天象等等的人,屬實是有點東西。

鄒衍又說道:“呂不韋數次出言請求我主持他《呂氏春秋》的編撰,都被老夫以堂皇的藉口拒絕了,你可知道是什麼原因嗎?”

陳樂搖頭。

鄒衍笑道:“你是覺得和這老頭在此賞雪毫無情趣,趕著回去陪嫣然她們,竟是連一絲心思不願動?”

你這不都知道嗎,還有什麼好問的。

陳樂尷尬笑笑。

鄒衍苦笑道:“呂不韋絕非真正能聽得進旁人勸解之人,他雖看似賢下士,事實上所有人都隻是他的工具,好去幫助完成他心中的美夢。以《呂氏春秋》為例,他隻是希望憑藉此書,反映出他個人的想法巴了。”

見鄒衍似乎談性正濃,陳樂隻好配合道:“他那一套究竟行不行得通呢?”

聞言,鄒衍不屑道:“什麼德治仁政為主、刑賞為輔,不過是孔丘那不實際的一套。那是倒退,而非進步。隻有進步,纔可脫穎而出。秦國自商鞅以來,崇尚法治戰功,與呂不韋這一套可說是南轅不轍,將來定會出問題的。”

說著,他又看了陳樂一眼。

雪愈下愈大了。

“我會與呂不韋劃清界限的,隻是時機還未到而已。”陳樂淡淡道。

看著陳樂平靜的神色,鄒衍愣了一下,忽然道:“原來陳樂你早已洞悉一切,是老夫多慮了。”

陳樂戰術沉默,鄒衍:“……”

次日一早。

睜開眼的陳樂,並未見到他想象中的銀裝素裹,隻有不遠處的屋簷上有淡淡的白雪痕跡。

看來雪昨晚偷偷停了,遠不如陳樂這般的久。

陳樂剛出門就遇到了迎麵而來的陶方,說是呂不韋召他到相國府去。陳樂隻好動身前往。

呂不韋在書內接見了他,一見到陳樂,他便急忙說道:“待會兒你和我到王宮去見大王。唉,我為你推搪了十多日,差點被姬後埋怨死。”

一句說完,他忽的抬頭看向陳樂,一臉肅容道:“姬後雖對你頗有好感,但你要記著,千萬不可沾上她半根手指,不然連我都護不了你。”

陳樂點頭道:“相國放心好了。”

他要麼不沾,沾就絕不可能是半根手指,不會違背對呂不韋的話。況且以朱姬的尺度,陳樂通常是食指中指無名指,三指連心。

呂不韋滿意道:“我也相信你把持得住,隻出於關心,這才忍不住提上一句,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
為了表現真的隻是提點一句,他轉了話題道:“我已決定,親自出征東周,以蒙驁為副將,待你抵達韓境時,東周應已雲散煙消,正式結束了周室的統治。由那時開始,就是群雄爭霸的局麵了。”

他豪氣乾雲道:“孝成一死,趙國權力落入韓晶和郭開手裡,政局不穩,我要重新部署策略,以便把握這個機會。陽泉君授首之日,就是我大秦開展霸業之時,因此陳樂你定要在這之前為我穩住六國,若因滅周而惹得六國聯手,那就對我便大大不利了。”

陳樂點了點頭,穩住六國,對如今的他來說,真是毫無難度。他甚至都不用跑這一趟,也依舊可以辦到。

呂不韋再次說道:“此行除了在上趟有麵具掩護相貌的人外,必須全數換成新人,不然隻要有一個人被辨認出來,就會導致你是董馬癡的事泄露,讓事情變得更為複雜。”

“幸好人手方麵不成問題,我會由家將裡撥出一批忠貞不二以及劍法卓絕的高手,作你的親隨。再配以一隊千人的精銳騎兵,足可應付旅途上遇到的凶險。肖月潭也會同行為你打點一切。”

這些來自他府上的心腹家將,怕不是也是監視他的眼線。不過陳樂對此倒是無所謂,隻要他想,這些人一個都回不來,他爽快點頭。

見他點頭,呂不韋說道:“眼下快我們入宮見大王吧。”

王宮。

呂不韋到了秦宮,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一般,橫衝直撞,直入內廷。到了內外廷處的禦花園才下走下馬車,不用通傳領路,在十多名身形彪悍的親衛簇擁下,大搖大擺朝後宮走去。

他這副行徑,足見他的地位,比之陳樂大半年前離秦赴趙時,又提高了不少。

莊襄王那種重情重義的性格,遇上呂不韋這心懷叵測的這野心家,不被他鑽了空子,是不可能的。

一入迴廊,陳樂聽到前方隱約傳來木劍交擊的聲音。

呂不韋臉上現出一個欣慰的笑容,朝他解釋道:“太子又在練劍了。”

陳樂看他的神色,怕不是有些不合時宜的期待,靚仔樂真想告訴他嬴政雖然不是莊襄王的兒子,卻也和他冇有半毛錢關係。

迴廊儘頭,豁然開朗。

在兩座宮殿中間,有一座小廣場。此刻雨雪紛飛之下,嬴政正與另一名年紀相若的小孩,以木劍對拚著。

在旁觀戰的除了莊襄王和朱姬外,還有秀麗夫人和王子成蟜,十多名內侍宮娥,以及兩個應當是指點嬴政劍術的武士、和一位貌相堂堂的文臣。

廣場四周還滿布禁衛,氣氛莊嚴肅穆。

呂不韋低聲對陳樂解釋道:“同太子練劍的孩子,是王翦的兒子王賁,宮內同年紀的孩子裡,冇有人是他的對手。”

陳樂心思一動,仔細打量這未來的無敵猛將,見他小小年紀就生得非常粗壯,樣貌又有幾分精靈,確是不凡。

不要看他年紀尚小,行動進退間卻極有分寸,處處留有餘地。這十二、三歲許的孩子這時便有大將之風了。

此時莊襄王察覺到了他們,欣然召他兩人過去。

便在此時,噗的一聲,嬴政手裡的木劍被小王賁掃得蕩了開去,空門大露。

小王賁收劍急退,跪倒地上,開口道:“政太子請恕小賁魯莽。”

隻見嬴政非但冇有怪他,反而上前將他扶了起來,在他耳邊一陣細語,隻不知在說什麼。

陳樂看了嬴政一眼,顯然明白,他這是按安妮教的辦法和名單,在有針對性的,在收買人心了。

陳樂和呂不韋走上前,向莊襄王等施禮後,就聽呂不韋笑道:“陳樂尚未見過徐先將軍吧?”

聞言,陳樂順著他手示意的方向看過去,他口中的徐先是典型的秦人的體格,高大壯碩,隻比陳樂和呂不韋矮上少許,穿的雖是文臣的官服,但若換上甲冑,必定是威風凜凜的猛將。

年紀應在三十上下,麵容冷靜沉著,與陳樂客套兩句後,徐先淡淡道:“聞太傅之名,可惜小將之前駐守邊防,今日纔有機會見麵。”

陳樂感到對方語氣冷淡,說話前眼底掠過一絲不屑之色,對呂不韋也不見恭順之色,頓時猜到是怎麼回事,也不多言。

“陳樂,徐將軍乃是我大秦名將,與王將軍和鹿公被東方諸國稱為西秦三大虎將呢。”說話的人雖是女子,卻不是朱姬,而是姿色比她差了少許,風情卻拍馬也及不上的秀麗夫人。

徐先連忙謙讓,神色間不見有何喜色。

陳樂神色依舊平淡,什麼虎將不虎將的,跟他沒關係。對方再厲害,陳樂吃不到他家的大米。

呂不韋卻好似全然冇有注意到徐先的態度,笑道:“識英雄重英雄,不若找時間,徐將軍到本相處喝杯水酒,好讓陳樂能向徐將軍請教一番。”

徐先微笑道:“呂相客氣了。”

一句說完,他便轉向莊襄王請辭告退,對呂不韋的邀請完全不屑一顧。

這時,嬴政帶著王賁來向陳樂這太傅請安,後者叩了頭後,歡喜的說道:“爹對陳太傅讚不絕口,不知陳太傅可否在教政太子劍術時,準王賁在旁觀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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